- “这个点子足够疯狂。”听了我们想要将他的大头照作为封面的时候,他甚至干脆把下午准备拍戏的妆都卸掉:“现在很多杂志都把我整成小白脸,你们居然要我把妆洗掉••••••”
- “从1995年开始,我就像一只麻花那样拧巴地生活,我的世界只有戏,如果对角色有觉得不明白的地方,我会一直想,两天想不明白就两天不吃饭,不睡觉,不言语。有时想明白了,就忽然跳起来大笑大叫,跟精神病似的。”
- “我会像对待敌我矛盾,对待这种感觉,我是当成敌人••••••它威胁你:‘赶紧松开!松不松开!不松开?我就砍死你!’算了,那还是我先砍死你吧。”
- 他是各种体制的漏网之鱼,他告诉我们一个道理:一个人再拧巴,再偏执,再疯狂,再自我崇拜,再敏感和再钻牛角尖,只要他肯努力,再加一些必要的狗屎,他就可以成功。
- 他是一个绝好的标本。他颠覆了这个社会关于老实孩子有饭吃的老生常谈,为成为伟大的艺术家而忍受别人的冷眼和老师的苛责,忍受旁听生的尴尬身份。如果给这样的分析起个标题,那就是:一个异类的奋斗史。